说好的苏哥哥出来了,看完不要打lo主(~ ̄▽ ̄~)
继续虐靖王,有礼制上面不对的请赐教,完全不懂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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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侧殿。
萧景琰座于案后,蒙挚卸甲递走佩剑踏入殿内,从中衣取出奏折样式的文书,与默然不语的景琰眼神相触,连想犹豫的时间也没有,只能跪于案前双手呈上。
却不想太子将写满阵亡士兵名册的文书一放。
“蒙卿可有何话。”
“额……是。” 蒙挚把小殊两个字在舌头上打了一遍结。
“那个……棺”
“等飞流能接受了再说吧。上次佛牙死的时候,才和它有个把月情谊就难受成那样,他只知小殊体弱,不懂……”
萧景琰语气一滞,吐纳了一番才续道。
“我相信蔺晨能开导得了飞流,蒙卿也不必费神去催。”
蒙挚略一点头,又似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另一物什,放在萧景琰面前。
“蔺晨走之前留下了这个,说既然暂时无法兑现最终以林殊为身份回到金陵的承诺,就拿这个密书作为交换,一季一呈,江左的民生安稳,殿下暂时可以不用操心。”
带话完毕,蒙挚咧嘴一笑道。
“没想到这少阁主还挺明事理。”
“明事理?”
萧景琰轻轻扯了扯嘴角,一手拉过蚕丝绢细细查看了一番才开口道。
“借花献佛罢了。可我还是得谢谢他,至少他让小殊活着回来过了。”
蒙挚心下顿时酸楚翻涌难忍,霍然站起身。
“臣……臣还得回家与拙荆报平安。”
躬身向萧景琰行礼告退,还未等及允可,直退三步转身迈出殿门。
萧景琰既不以为忤,也没有出声阻拦,只是感觉到了无边的孤独。
从前和蒙挚,虽不同于与小殊生死之交般的感情,却亦师亦友,无论是自己还是小殊,对他都既尊敬又亲切,连自己都叫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蒙大哥。曾酒肉穿肠,不醉不休;又比武试箭,酣畅淋漓;述战场豪情,星月为伴。
然而如今呢,君臣间的屏障自不必多言。聊没有林殊的过去是决计不可能的,而未来的两人之间,只剩下大梁。在斟酌字句间,过去的一切都恍若隔世。
可是这些变化,萧景琰觉得自己原本是预料到的,他最难以接受的,还是林殊。
很久以前他觉得这辈子是离不开林殊的。
后来他接受了小殊变成了天上永恒的星宿守护着自己和大梁。他觉得这样也算是一辈子不离开了。
再后来他知道了梅长苏就是小殊,觉得他提议的三五年一见也挺好。
再然后就是现在。没有棺木,只有写在名册上两个冰冷的字。
萧景琰看着自己思索时不禁意间写下的满纸林殊,终于还是撑不住心底悲恸,紧咬着牙关连着肩膀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。
蒙挚立于殿外,侧耳听着如同困兽呜咽的声音,接过一边太子心腹递来的盔甲佩剑,快步走下玉阶。
数日后,琅琊阁内。
蔺晨倒了倒由蒙挚亲自派人送来的回信信封,里面掉出来一张被撕破的绢书,蔺晨只看了一眼,咂了咂嘴就把它往烛火上送。
“这蒙挚,自己没事情做还让人家帮忙翻擤鼻涕的纸。”
看绢的一角真燃着了,蔺晨心里一紧手又缩了回来,稍稍吹了吹灭了零星火光,呆看了青烟片刻,转手轻轻放在身边人的枕下压好。
“没有人像我这般不希望林殊回来,也没有人像我这般盼着梅长苏回来。这张破纸,对我医治的梅长苏屁用都没有,但大概对林殊有用。”
虽然夹着粗话,可蔺晨喃喃自语时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。也只是一瞬,他收回眼中所有的迷惘悲伤,跨出厢房嚷嚷着去抓飞流。
“小—飞流!”
“…….”
“我们画画去。”
“画什么?”
“画水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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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小伏笔,埋得很明显。
那个啥查了下,老祖宗对尸体防腐的研究似乎很到位,在考虑让苏哥哥“死”多久(逃
下章苏哥哥正式上场….吧!